智海說,漫畫畫格子和分鏡、印刷成書的過程十分麻煩;油畫則用色令人頭痛,要摸索很久才理清想要表達的情感。但只要把這些麻煩忽略掉,就是滿滿的樂趣。
問及在眾多藝術形式之中,為何挑選了版畫,幸兒稱,或許聽起來很「中二病」,但一定是命中注定。於是她才能如此奔波於工作和版畫之間吧。
幾乎所有人知道書盒的設計後,都會想像之後出版的故事文庫,整齊地排列在書架上的景象吧?
她說在我身上看見自己的影子,那個當初還稚嫩的自己,那個努力想放下他的自己。我猜她是不想自己成為他,所以才會允許我糾纏她這麼久,直至認清我們從來都無法自已,有些事情,不是我們努力就可以。
最近,我感覺自己理解了金魚一點。大至生活的追逐、軌道的探勘,小至皮膚的照料都在宣示,我是住在狹窄缸裡的一條金魚。
世上根本沒有甚麼 Fight Club。
水面的幻象跟我說:「逃走,是唯一的出路」,真的嗎?
她從未擁有過四十萬,就在二十二歲的年華欠了四十萬的債。
只要你相信你真的很好,好事就會發生。
看著照片猶如再踏進雪地,再次感受零下溫度冷得發顫的空氣。回來香港之後我們都説,冷得太辛苦,以後不再要去這麼冷的地方了。很矛盾,我們又會偶爾想念寒冷裏的夜,而且回味被大自然震懾而説不岀的感動。所以最後我們都笑説,雖然冷得快要僵掉,但有些辛苦還是很值得。
我甚至不要有名字,那就沒有人可以呼喚我。
比起池邊的喧鬧,這一刻,他更享受池裡的寧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