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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面畫家:畫油畫的漫畫家智海

 米哈新書故事文庫《佈道後的幻象》的封面,選用了香港漫畫家智海的油畫作品《草地上 On The Lawn》。

智海以漫畫和插畫著名,曾著有漫畫集《默示錄》和《花花世界》系列,也辦過不少展覽,但他的畫畫生涯,也跟現時到處奔波,只為在書店放下幾本作品的年輕人一樣,由派傳單和書店寄賣開始,一切都是自學和嘗試。

因高中生物科成續不錯,少年時也受普遍觀念影響,怕讀藝術沒出路,於是沒有修讀藝術系,在大學讀食品及營養系的智海,除了小二那年想畫三十張聖誕卡送給全班同學外,本跟藝術沒有甚麼關係 —— 他分享,最開始畫畫是會考後的暑假百無聊賴,買了材料畫粉筆畫,簡單得提筆就畫。

1996 年,營養系學生智海見各個學會在校巴站、飯堂派傳單,覺得挺有趣,就也把自己的圖文「作品」(他說那時稱不上作品)影印,摺成小冊站在飯堂門前派發。這個舉動,令他得到了一位師兄的讚賞,提議他投稿去前《新報》副刊發表。誰料這麼一開始,便認真起來,再也放不下畫畫。

「大學的好處是時間多,或走堂,躲在圖書館自己畫漫畫。」後來想出書卻申請不到補助,於是自行影印,拿去二樓書店寄賣。

九十年代末有很多二樓書店,智海也喜歡逛,大概知道每間的選書風格。他捧著自己的作品,硬著頭皮逐家詢問。有的店長有心,會教他怎樣寫寄賣單;後來在其中一間書店做兼職店員。因為寄賣和打工,他認識了出版發行的運作,對日後出書很大幫助,這是他的自學過程之一。

說到自學畫家,可能很多人都會想到努力和艱辛。智海則不置可否地說,學到新技能往往是為了應付眼前的案子,例如 Photoshop 或印刷問題,跟朋友或印廠師傅分享心得,便一點點累積經驗。他想,自學者的進展較慢是因為沒有同學一起切磋交流,而那種「努力」是自然而然的、興趣使然的,其實自己沒有特別努力 —— 大學會走堂去畫畫,是努力還是不努力?

智海是漫畫家,這次封面作品卻是油畫。

大概 2018 年末,有畫廊提議他畫油畫,他覺得可以一試,但剛開始即要拿出來展覽,坦言當時很焦慮,只是頂硬上。

漫畫家智海從前習慣鉛筆、硬筆作畫,力量很直接,剛開始畫油畫時,因為 Brush 太軟,所以很怕用、不懂得收放力度。畫多了才找到軟硬、彈力適合自己的 Brush,便漸漸不那麼抗拒,並發現油畫顏料的色彩很潤澤、很 Rich,每次畫都有驚奇的感覺和效果。將漫畫創作經驗帶到畫布上,形成了獨特的繪畫風格。

轉換了媒材,對他來說都沒有大分別,「漫畫和油畫都是要把一幅畫畫好而已。畫得滿意就大笑,畫不到心中的畫面就好忟憎。」

如果非要說兩者的不同,都只是技術層面而言,材料或形式上帶來的麻煩。

智海說,漫畫畫格子和分鏡、印刷成書的過程十分麻煩;油畫則用色令人頭痛,要摸索很久才理清想要表達的情感。但只要把這些麻煩忽略掉,就是滿滿的樂趣。

畫油畫不久後的一次東京短行中,智海在公園散步時看到一個很漂亮的畫面,令他印象深刻,回家後便畫下《草地上》。

《草地上》描繪了日落時分的陽光傾灑下來,草地光暗分明,上面躺著結伴或隻身的人們。這和米哈的想法不謀而合:他希望自己的故事,可以成為介入大家生活的一縷陽光。至於想表達的情緒或訊息,作者和畫者想讀者自行解讀。

「每個人注意到的細節、喜好和感受都不同,我還是留給觀者去解畫好了。這幅畫來自我的記憶,很難用言語說清的。」而智海作為讀者,也喜歡書裏那些給人聯想的空間。

為不少書本作畫的智海,最後說了有關文庫本的想法:

「文庫本」這名稱自日本而來,但香港七八十年代的出版市場盛行頗多袖珍本的叢書,如博益、創建文庫。無論文庫本、袖珍本,或英美的 Paperback,都是提供方便攜帶、隨時閱讀的方式,是現在的生活十分需要的。畢竟用手機看長文,眼睛太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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