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隨一絲淡雅的花香,輕俏跳過濕潤草地間的小水澗,來到涓涓水流滙集之處,我們可以在池畔有水仙花之前,先找到掌管赫利孔山的仙女 Echo。
米白袍衣柔軟隨意地圍在 Echo 身上,本來多在山林中打鬧嬉戲時飄揚着繁瑣的層層皺摺,這刻卻靜止不動。她臉上閃耀着斑駁陽光,透過長草間的縫隙偷看坐在水邊的人 —— 還未變成水仙花的 Narcissus。
花葉凋零的秋天到了,是因為我們把 𝘗𝘶𝘳𝘳sephone 關在籠子了嗎?
「阿金最近會一屁股坐到我身上,然後把頭埋在我懷中。」彷彿不知道自己身軀龐大,只知道自己重新得到人類的愛。
作為小女兒,她愛父親。但作為獨立個體、一個人,陳欣怡並不認識他,他也從未認識陳欣怡。她不討厭他,但很討厭自己偶爾像他,很討厭自己要很努力很努力,才可以擺脫他的影子。
打開 ig,看到某位中學同學的新生嬰兒。她突然覺很在遙遠的某個地方,有人和自己有着相似的起點,前進的軌跡卻差天共地。
問及在眾多藝術形式之中,為何挑選了版畫,幸兒稱,或許聽起來很「中二病」,但一定是命中注定。於是她才能如此奔波於工作和版畫之間吧。
幾乎所有人知道書盒的設計後,都會想像之後出版的故事文庫,整齊地排列在書架上的景象吧?
「儘管聽來並不謙虛,我認為在流通作品中,我的作品是最具原創性之一的。」── 插畫師Klaus Kremmerz
當聽著Kay 的歌詞和旋律,腦海裡湧現了一個延伸的海,彷彿我們都是主角,當內心處於黑暗裡,我們到最後或許未必完住釋懷,總能夠有出口去讓自己好好生活。
興奮萬分的王子於是召開舞會,邀請她和自己再一次共舞。怎知道在再次穿上玻璃鞋那一刻,她才發覺,自己已不能忍受穿著玻璃鞋跳舞轉圈的痛苦。
我們每個人都用不同的角度看世界,看到不同的美,那大概也是生活美的所在。
We can create a sustainable way of life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