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是世上最憂傷的生物。而與憂傷共存,就可以繼續生活下去⋯⋯
衛蘭三年前在紅館開演唱會,人人都說上台要瘦,她當然也十分想。歇斯底里的減肥,吃去水丸、戒澱粉質戒糖。她很怕媒體分享着一個想法:你肥就係你唔掂。她是不是很想瘦呢?瘦和唱歌有關係嗎?是想證明自己掂而已。
訪問過形形色色的人物,每個人都站在某個位置說話,她明暸所有在社會生活的人,都得背負各自的責任。
身邊的攝製隊都在說英文,語言失效,在陌生的國度,他似個被遺棄的異鄉人,卻無從遁走。像他在戲中飾演的李志超,隻身來到瑞士,沒有退路。晚上,他緊張兮兮地背誦明天的劇本,灌進兩支啤酒才能入眠。
她努力擠出喜悅的表情,猛地讚美洋娃娃有多漂亮可愛,怕父親發現她沒有很喜歡這個洋娃娃。回憶定格在這個畫面,對父親的內疚化成黑魅籠罩整個公園,把她淹沒。
小時候跟著爸媽去拜年,最期待的不是逗利是,而是一年一度要去大埔親戚家,臨上樓拜年前在火車站外幫襯小販。五蚊一串咖喱魚蛋,十蚊買兩串,吃得一家幾口很溫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