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橘貓再次醒來時已是下午。牠連醒來也是安靜的,微弱地喵嗚一聲。陽光穿透百葉簾,輕柔落在小身軀上,牠的傷口都已清洗處理好。橘黃色毛髮中的,左邊的眼睛緊緊合上,因為缺少了一隻眼睛,再也不會打開了。「喵嗚」,牠用右眼看我,眼神乖巧,好似沒有動過手術,只是剛睡了一場舒服的午覺。
這是牠活了十三個年頭所學習到的一種表達方式──疼痛,鳴叫,被救起。牠一定是在甚麼時候曾經看過這樣的畫面,一個人類孩子像要撕裂空氣一樣跌坐在地上嚎哭,音頻是一種求救訊息持續搖晃,直到有人類朋友把他抱起來,手貼著孩子的背一直滑落,一直安撫,身體和身體間的親密,直到聲音被反覆的動作穩定下來,彷彿也給予世界一種,持久的平靜……
像許多流浪狗一樣,除了牠們本來的主人外,朗不知道也無從得知牠們經歷過的事,許多時候牠們也只能把心事藏起來,這點朗是明白的。
生活中,多少需要一點探索家的熱情和好奇。
走在石屎森林中幻想,若城市變成人,香港會穿著怎樣的衣服?而這狂想變成靈感,本地藝術家石家豪 Wilson 決定把它融合中國工筆畫,實現在畫紙上。
女性要專注自己,還要分心兼顧別人。Vicky解釋,詞裏那些讀音相似、焦點卻大不同的事都是女性之難。例如,要專心投入於一件事中很難,但要專一地用情於一個人身上更難,難在要讓對方和感情融入自己的生活;思想是一個人的事,但廝守則是兩個人的事,要平衡和調整與兩個人的步伐和軌跡並不易;找安樂窩難,但其實分開更難。
尋找風格的過程像是⼀個長期實驗,植入的想法跟畫法不同都會賦予作品不⼀樣的⾯貌。
激烈戰事正在烏克蘭東部上演,戰爭鼓動着人的情緒,在這個看似平靜的火車站,Dominic 感受到很多愛,就像在黑暗之中看見光一樣。
花葉凋零的秋天到了,是因為我們把 𝘗𝘶𝘳𝘳sephone 關在籠子了嗎?
問及最深刻的一次經驗時,Kate談及某次在大嶼山獨自「走營」的兩日一夜。那次旅程,她面對難以找到水源、電話電力即將耗盡的困境。入夜又在營中被最恐懼的老鼠包圍,一夜無眠。各種挑戰令她情緒崩潰,她放聲大哭,但她討厭軟弱的自己,又發現自己原來不再享受孤獨。那夜,她在山上以僅餘的電力,分別打電話給男友和爸爸傾訴,哭著哭著卻記起自己如此被愛。
「阿金最近會一屁股坐到我身上,然後把頭埋在我懷中。」彷彿不知道自己身軀龐大,只知道自己重新得到人類的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