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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/F, 2A Second Street, Sai Ying Pu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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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ory of a word:Harvest

即使現代人再也沒有在土地裏種下甚麼,我們在日常生活中的每個行動,都會不自覺埋下種子,例如人與人之間,或是在工作過程之中。微小的種子,日後都會變成意想不到的後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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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瓜

打開 ig,看到某位中學同學的新生嬰兒。她突然覺很在遙遠的某個地方,有人和自己有着相似的起點,前進的軌跡卻差天共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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貓咪遊戲

聽說,生產打鱷魚機的廠商在數年前倒閉,雖然樣子有點不同,也許眼前這部打貓咪機,就是世上最後一部類似的機動遊戲。想到這一點,他希望表弟和其他小朋友拿著鎚仔打下去時,不要那麼用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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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秋

無論如何,能夠聚在同一個地方是一種緣份,中秋節大概就是提醒我們這種連繫的節日。仍在這裡的人聚首一堂好好慶祝,同時懷念那些已經不在這裡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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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結

假使很勉強,就不要多說,不要擠出笑容,誠實地面對自己的內心,等他嘗試呵護妻子心中的鬱結。他每一刻,都想為太太分擔心中的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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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萬不可以吃魚!

很多污染看不到,卻靜靜地持續發生。 「甚麼都可以吃,就是不可以吃魚!」出發前,媽媽對他說。 到廿一世紀進行時光旅遊,是這個時代人類的普遍消閒活動。當然,到十九世紀感受復古情懷,或是到廿三世紀感受動亂的烽煙和刺激,也是不少人的心水選擇,但相對安全的廿一世紀,還是不少人時光旅遊的首選。 對比起現在,那是一個科技發展雖然落後,但又未至於落後得讓人忍受不了的時代。那個時代,地球環境不如現在那樣遭到破壞不堪,天空仍有飛鳥,海洋仍有各種海洋生物。假如不顧及背後各種肉眼難見的環境污染,其實也算是一個宜居的年代。 他就讀的小學舉辦的畢業旅行,自然選擇到安全的廿一世紀遊覽。不少家長擔心食物有安全問題,因此為子女準備午餐盒,只是他的父母一向樂天,沒有太大擔心,所以安排他和其他沒準備午餐的學生一同到普通餐廳用膳,「說得好像現在的食物很安全一樣,」媽媽笑道。 「千萬不可以吃魚!」他想起媽媽的千叮萬囑。媽媽沒解釋,只說他可以吃任何東西,就是不可以吃海產,特別是魚。但他特別喜歡吃魚,一直期待畢業旅行有機會吃到真正產自海洋的魚。畢竟這個年代能吃到的海產,不是在實驗室中培植出來,就是產自狹小的飼養池,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海產——已經到達廿一世紀,在餐聽看著餐牌的他,內心正在交戰⋯⋯應該聽從媽媽的勸告,抑或把握難得機會品嘗真正產自海洋的魚?思前想後,也得不出結論⋯⋯ 沉思半晌後,他決定以身犯險吃魚,反正他又看不到險在何處。在同學和老師震驚的神色下,他一個人吃掉了三條魚:他決定把平常沒機會吃的份量一次過吃完。達成心願的他,終於可以心滿意足地回家,但幾乎在踏出時光機的同一刻,他開始感到肚子有點不對勁⋯⋯ 「吃了魚,對吧?」醫生一邊問,一邊操作納米機械人將他胃內無數微塑膠逐一清除。他踏出時光機不久,便感到一陣激烈的肚痛,隨即被送到醫院檢查。 「有很多污染,是我們肉眼看不到,卻靜靜地持續發生的。」醫生續道:「廿一世紀看似和平,可是,我們這個時代一切問題的種子,正是在那個時代開始散播。」 醫生解釋指,廿一世紀的海洋早已充滿無數難以分解的微塑膠。微塑膠容易黏附毒素,被海洋生物當成食物誤吞後,毒素便會經由食物鏈累積,令人類有機會中毒。「算是人類自食其果吧,」醫生笑道:「雖然沒有大礙,但我們這個年代的人,又怎會受得了那種毒素呢,」 經過診療後,他很快便出院了,但從此以後他對海產出現了陰影,現在看到魚也會害怕,「千萬不可以吃魚!」成了他日後不斷告誡朋友的警告。 Storyteller:黃宇恒@wongyuehang2047 Illustration by Empty Po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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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眼龜對四眼仔

//沒戴眼鏡,攬鏡自照,臉孔有點模糊,顯得特別溫柔。對於自己這張臉,我素來最討厭的就是眼鏡,但眼鏡也有旁人不知道的好處。我喜歡摘下眼鏡看遠處。視野整體朦朧,如夢似幻,像透過窺孔看畫面,特別美妙。看不見任何汙穢。只看得見較大的物體,只有鮮明強烈的色彩與光線映入眼簾。我也喜歡摘下眼鏡看人。對方的臉孔全都顯得溫柔、漂亮、充滿笑容。/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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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裸監督女主角:森田 望智 Misato Morita

最令我感到困難的,就是拍攝劇內 《我愛SM》(SMぽいの好き)的片段,在實際拍攝前,我彩排了無數次,拍攝這一幕讓我感到非常害羞。這時武正晴導演親自嘗試演一次給我看,他不顧一切地去親自演繹給我看。那時我反問自己: 「我一直在害羞什麼呢?」之後我便一點都不再覺得害羞,然後就直接拍攝了。 還有一點令我最感到困難的,就是一開始我根本不明白為什麼黑木小姐要拍成人電影,但當我慢慢認識、了解黑木小姐,便發現其實在拍成人電影的世界,和我演出這部作品的演戲世界,其實是完全相同的,純粹只是表現的平台不同而已 。那時開始,我便發現我開始能掌握佐原惠美這個角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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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湖水藍》

「科學家說,人類以眼淚加強彼此聯繫,使我們團結起來,從而得到最大的生存可能。」 丁脫下外衣,只穿著胭脂紅色背心和黑色小內褲,為阿一做菜。阿一專心看著丁做菜的背影。丁做的菜不花巧但好吃,他們伴著音樂和紅酒,過了美好的一夜。早上起來,丁又不知所蹤,靜靜地,她離開了。 「整個故事,我最喜歡丁為阿一煮飯的段落。那一段很重要,很用心寫。是一場進行了道別儀式的離開。」本來,米哈說他不會答哪一個段落他最喜歡,因為全都是「親生仔」,但他還是回答了。他最喜歡的,是一場擁有道別儀式、帶點詩意的離開。 米哈的六篇故事,成為了他首部短篇小說集《餡餅盒子》;而擅長將文學改編成戲劇的浪人劇場,又將《餡餅盒子》第一篇故事《我與你與一隻狗叫布》,變成了敍事音樂劇場《湖水藍》。 「既然稱為敍事音樂劇場,自然和一般音樂劇不同。在敍事音樂劇場中,音樂和敍事是相對獨立的。敍事就是講故事,本來米哈寫這個短篇時用了用自白體,就好像一個人在對你講自己的經歷。你可以幻想為一個人在對你講故事,同時收音機播著音樂。當然實際在舞台上,是由黃靖和磅磅親身彈奏音樂。」他是浪人劇場藝術總監譚孔文,一手包辦了《湖水藍》的導演、編劇及舞台美學等又要重職責,卻謙虛地說自己只是「搭建平台」讓大家一同創作。 參與《湖水藍》劇場項目的人,除了原作者米哈、導演譚孔文、音樂人黃靖和磅磅,還有飾演主角阿一的凌文龍和另外四位演員。黃靖除了負責音樂創作,還在劇中擔任一角,那就是阿一的父親,一個原著中從來沒有現身的人物;而被大家稱為「小龍」的凌文龍,則被視為譚孔文和米哈在舞台上的代言人。 譚導回想當時在文藝復興基金會的文學營中,米哈親自向譚導介紹自己第一本短篇小說集《餡餅盒子》,那時還未印成書,只是一份剛印出來的文件。《餡餅盒子》有六篇小說,譚導最鍾情《我與你與一隻狗叫布》,覺得當中有種青春的感覺,有點像村上春樹的處女作《聽風的歌》,因此便決定以此來改篇。 對米哈而言,他本來只是想在小說付印前,先交給朋友看,希望得到忠誠的意見,結果促成了整個舞台劇,「這本小說的文字風格適合這個班底,有一層曖昧。」米哈說。他們向來很想合作,同時剛好有一個文本,於是創作班底和故事同步成型,互相影響、交織。 「在收到譚導的劇本前,我其實已經看過《我與你與一隻狗叫布》,當時只覺得非常難明。故事沒有明顯的劇情推進,只是用對話來呈現一種生命狀態。我覺得很有趣,但對演員來說很難做,因為 Dramatic 的劇情很容易呈現 ,但呈現生命狀態,觀眾很難閱讀,這個故事有一種《等待果陀》(Waiting for Godot )式的 Absurd,一種「就在這裡」的狀態。」凌文龍說。 「小說的表層語言沒有戲劇性,但角色有有戲劇性,所以我們要抽取出來的是角色。」譚導補充指,由於故事寫的是生活的切片,當變成劇場時,要梳理很多細節,比起原著,現在的 Flow 和脈絡都明顯得多。正因為小說的曖昧,要呈現那種微細而難觸摸的曖昧非常困難,演員要小心處理—–大家都說, 沒有小龍就不能成事。 「最初以為是虐待演員,實際是虐待原作者。」米哈苦笑,「本來創作小說不需要和讀者解釋,但當你要改編時,就要肢解整個故事。小龍會半夜三更打電話來,執著小說中某一句的意思。很多時候,我自己也不知道當初為甚麼會這樣寫,當演員不斷提問,作者便可以更了解自己的作品。每個文本都有它的彈性。」 凌文龍身為敘事者,想了解作者本身想法,他看完小說並有自己的領悟後,便和譚導討論,繼而再去「虐待」原作者米哈,抽絲剝繭,打爛沙盤問到篤,將故事細節搞清楚。 米哈笑言自己、譚導和黃靖三人有種基於友情的互信,平常只會互相遙望和心靈感應,只有小龍會不斷問問題。問清楚了,才會知道整件事在講甚麼,某程度上,《湖水藍》是一場多人共同創作。 《湖水藍》曾在今年一月試演,大家形容那次只是一場「即興試演」,用來試試大家可以怎樣合作的 Sketch。「上次的試演是表演者演出文本, 今次是表演者借助文本來演出角色,是有分別的。」米哈說,「本來在一月時,我覺得小龍演的阿一不像自己筆下的阿一,到了現在,覺得小龍應該就是阿一了。」 故事主角阿一和他的父親,都喜歡文字和書,這樣令黃靖想起自己的經歷。黃靖的父親也是一位知識份子,小時候,每逢星期日黃靖一家人會吃日本餐,然後會去書店,一逛就逛一、兩小時,就好像儀式一樣。父親經常對黃靖說,買書的錢不是錢,想看就可以買,所以他對故事很有共鳴,兩天就看完整本書。 《我與你與一隻狗叫布》是一個父與子的故事,也是一個關於自由的故事,而本來,它是一首老歌。這首歌貫穿整個故事,成為劇場後名字卻變成了《湖水藍》。譚導非常喜歡奇斯洛夫斯基的《紅白藍三部曲》,相信 「Small is Beautiful」——微細的東西有種美感,於是他也將米哈的故事,改篇為自己的紅白藍三部曲中的藍。 米哈笑指,當譚導決定要將劇場改名為《湖水藍》時,他們接近鬧交。米哈不願改名,譚導卻堅持要叫這個名字,最後雖然說服不了米哈,但譚導用人格擔保,米哈也只好相信導演的藝術判斷。到了現在,他們才覺得湖水藍這個名字不錯,好像有種「Out of」原有故事,多於原有故事的感覺。 「朝向無限的藍」——譚導手中的《饀餅盒子》寫著這幾個字,這大概就是「湖水藍」的前身。導演在書中密密麻麻的記滿了筆記,譚導認為,藍色很能代表這個故事。故事中眾人流的眼淚,讓導演聯想起藍色。有種曖昧,有種美麗。 米哈坦言,自己從來不太理會觀眾的想法,「藝術追求永遠高於觀眾的期待。」 他說。「當你足夠了解這個班底後,就會明白,觀眾並不是我們創作的考慮因素。」 《湖水藍》的創作,是不同創作人家之間的踫撞、互動,不斷產生變化。米哈笑言,自己經常來浪人劇場,可以在大家身上拿很多能量。那是創作人之間,才能互相激發的活力和能量。 「電影拍下來就是一輩子的事。」凌文龍說,「每一次演出都會有新的東西出現,有微細變化,未到最尾都未完結,可以不斷找到更好的調節。」 由小說《我與你與一隻狗叫布》到劇場《湖水藍》之間已有很多的變化,兩者既是同一個故事又不是同一個故事;到了劇場形式的《湖水藍》,也在不斷進化——假如你看過米哈的《我與你與一隻狗叫布》,相信在《湖水藍》你能得到相當不同的體驗;假如你沒有看過,那就更加不容錯過。 Text:黃宇恒 Illustrator:艾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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