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烈戰事正在烏克蘭東部上演,戰爭鼓動着人的情緒,在這個看似平靜的火車站,Dominic 感受到很多愛,就像在黑暗之中看見光一樣。
花葉凋零的秋天到了,是因為我們把 𝘗𝘶𝘳𝘳sephone 關在籠子了嗎?
問及最深刻的一次經驗時,Kate談及某次在大嶼山獨自「走營」的兩日一夜。那次旅程,她面對難以找到水源、電話電力即將耗盡的困境。入夜又在營中被最恐懼的老鼠包圍,一夜無眠。各種挑戰令她情緒崩潰,她放聲大哭,但她討厭軟弱的自己,又發現自己原來不再享受孤獨。那夜,她在山上以僅餘的電力,分別打電話給男友和爸爸傾訴,哭著哭著卻記起自己如此被愛。
「阿金最近會一屁股坐到我身上,然後把頭埋在我懷中。」彷彿不知道自己身軀龐大,只知道自己重新得到人類的愛。
尋人有時是這麼一回事:一日未見屍體,你便可以繼續尋找下去,並一直相信你正在尋找的東西的確、仍然存在,一直相信好的消息會在某一天出現。
智海說,漫畫畫格子和分鏡、印刷成書的過程十分麻煩;油畫則用色令人頭痛,要摸索很久才理清想要表達的情感。但只要把這些麻煩忽略掉,就是滿滿的樂趣。
問及在眾多藝術形式之中,為何挑選了版畫,幸兒稱,或許聽起來很「中二病」,但一定是命中注定。於是她才能如此奔波於工作和版畫之間吧。
她從未擁有過四十萬,就在二十二歲的年華欠了四十萬的債。
以小狗「比比」命名書屋,「比」的諧音為「畀」,帶有「給予」的意思,正如在他們眼中,開書店從來也不是一門生意,而是期盼與一群志趣相投的朋友們分享以及交流,付諸於「施比受更有福」、「天涯若比鄰」的寓意。「我們認為『書』是一種媒介,能夠讓我們認識多些朋友,本著善意,分享彼此擅長的東西並傳揚出去。
如果爸爸留下來看自己第一場演唱會,他會坐在日產銀色貨Van的副駕駛,與爸爸一同前往會場。車內的冷氣口直直吹出檸檬香氛和灰塵,就把扇葉片推向上,不然鼻子會癢。爸爸沿着一個大彎雙手交替扭軚,過了彎後會為他把冷氣風力調低。力臻和爸爸不會有過多交談,而車上流淌着他的自作曲和引擎聲音。
日產銀色貨Van的車牌MK2606,力臻到現在都很想找回這個曾經屬於爸爸的編號。